天邊的云如影如疏,掛在淡藍(lán)色的天空之上,一兩棵光禿禿的樹丫直立著杵在路邊,背后就是大片的天,看起來就像一張好看的明信片,因為這里是駕校,建得比較偏遠(yuǎn),山清水秀的,但對我來說就是噩夢。
或者說,對于每個初學(xué)者來說,都是,眼睛和腳永遠(yuǎn)不在一個頻道,我看著前面,心中想的是,怎樣才能不弄成急剎,當(dāng)我弄成急剎,我的教練就說:“你這樣阿,要是有個暈車的人,怕不會被你弄吐。"
我沒有回答他,只是在心里默默補(bǔ)了句——像這般開車的人,估計沒人敢做。
我的教練是個個子不高的男人,就看起來三十好幾,我以為他都成家了,直到有一天,有個小姐姐,也是來練車的,不過不是他的學(xué)生,當(dāng)時他不給她練,后面又給了,兩個人打嘴仗的時候,我才得知,教練沒女朋友,單身。
當(dāng)時嚇到我了,怎么會沒女朋友,這年代,還有這樣的人?
確實(shí)沒有的,大概又過了幾個星期,我的教練帶了幾個姑娘,不過和其中一個姑娘比較接近,看起來就是他女朋友的樣子,他女朋友很好看,膚白貌美,身高不高,但配我教練綽綽有余。
這是我沒想到的,我的教練脾氣火爆,說話聲音就像在教訓(xùn)一樣,每次去練車,找位置,他都不說清楚,我每次都找不到,然后又很著急,一個勁兒地問他,他呢,說我要他來接我,我心想,我還是有點(diǎn)自知自明的,怎么會要他來接我。
不過我沒跟他說,感覺跟他說話,老是扯都扯不完,你說東邊,他卻說西邊,說來說去還是那幾句話,因此教練和其他學(xué)院說話的時候,我一般不說話,要是說到我感興趣的,我才會開口。
一整個練車過程,我都在發(fā)呆和看小說中度過。